我喜欢酒。读中学的时候,三舅家里盖新房子,上梁的那一天大摆酒席。早晨,上学的时候,姥姥叮嘱我:中午,骑自行车回家,到三舅家里吃饭。中午,我走进三舅家的院落里,几个小孩子凑在一起。我喝了半杯啤酒,随便吃了几筷子的菜,又扒了一碗米饭。歇息三五分钟,我匆匆忙忙地骑上自行车,往五里外的学校赶去。走到教室门前,我停下自行车。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听有人喊:"李文毅倒下了。"我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到……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教室的桌子上,四周是几个热心的同学。我让他们虚惊一场。
年轻的时候,我的头上长了些许白发,是人们俗称的少白头。母亲听人家说:取何首乌根浸泡在白酒里。喝这种药酒,可以治白头发。母亲从村里看山的老哑巴那里弄来了四棵何首乌,让我试一下。我到单位南面的小百货店买来一瓶白酒,将何首乌装进酒瓶里泡起来。几个星期后,那瓶酒变色了。每天晚傍晚睡觉前,我打开酒瓶,张嘴轻轻地喝上一丁点,赶快地吃掉早已准备好的一根火腿肠压压酒,去掉嘴里的辛辣味。起初,我皱起眉头喝,而后,我是闭着眼睛喝,再后来,我几乎是哭丧着脸喝。终于有一回,我喝酒的时候被管宿舍的大娘,认为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儿,想不开了,在喝毒药……最后,忍受不了酒浓烈的苦辣味道,我不得不扔掉那瓶药酒。
朋友相聚在一起,人家是一杯子接下一杯子的喝酒。
文章来源中国酒业新闻网咱自己是孤家寡人,饮一瓶雪碧或者饮一瓶牛奶,不能大口,大口地喝,只能小口,小口地喝,怕喝完,麻烦人家。最后,圆场的时候,大家共饮庆功酒,只有咱自己是造假者,跟着人家也是装模作样地一饮而尽。我是最害怕朋友结婚,在人家的喜宴上,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我是最打憷,常常找借口出去躲一阵,应付过去。好在朋友们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也都不在意,没有计较什么。
我曾经尝试学着喝酒,没有成功。半杯啤酒刚刚喝下去,我的脸红得像块红绸。再等一会儿手热,发痒。接下来是脚变热,发痒。脑子开始不灵活,听到自己的心在"咕咚,咕咚……"地跳着。两只眼睛,有点发麻好像是睁不开。这个时候,我便想找个地方躺下去睡觉。
我不会喝酒,却是经常卖酒,买几瓶美酒来装饰我的小家,最后送给亲戚朋友也是一份情。一瓶好酒,不仅在于味美,还要有良好的包装,具有艺术色彩的瓶,具有画面感的外包装盒,如此加在一起,便是艺术的结晶。美酒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薄积厚发的品牌。把酒做成艺术品,做成艺术的品牌,那是最高雅,最珍贵的酒。
酒,也是我身边一幅壮观的风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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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车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