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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最后的挽歌
来源:  2015-12-21 14:03 作者: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1031年前的李煜一定不曾料到,这首词竟成为他为自己唱的挽歌,不堪回首“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如今已是“故国”,悲恨无处宣泄,借词遣怀却落得命丧黄泉的下场,这一曲歌女们唱响的《虞美人》终成了南唐最后的挽歌。

  欧阳修在《新五代史》中称李煜:“性骄侈,好声色,又喜浮图,为高谈,不恤政事。”有人说他:“和一切末代帝王一样,纵情诗酒,沉溺声色,错信奸佞,妄杀忠良……”明朝的陈眉公论其人:“天何不使后主现文士身,而必予以天子位?”当然这些只是一家之言,历史的真相我们已无从得知,他当时的心境更是无人知晓了。

 



  我更愿意通过他本人的文字来了解他,“我生平喜耽佛学,盖于世味淡如也。越升非次,诚非本心。自割江以来,亡形已见,尝思脱屣,故无计耳……”可见他确实不想当这个皇帝,在那些想要登上皇位的龙子龙孙们消失于权力斗争之后,他被推上了帝位,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历史的误会。

  对于一个生性慈悲、喜耽佛法的皇帝,纵情诗酒、沉溺声色不过是一种逃避而已。有人的地方就无法避免争斗,何况生于帝王之家。李煜美风仪,天资聪颖、精通六经、洞晓音律、工书善画,纵使他无心政治,无意争春,却逃脱不了权力争斗的伤害。他不愿骨肉相残,不堪国破家亡,唯有避于酒色,醉生梦死,醉了便可忘却身在何处,醉了便可故国重游,醉了便可抛却愁恨……他的词中多见“醉”、“梦”,到头来一场虚空。

文章来源华夏酒报



  “落花狼藉酒阑珊,笙歌醉梦间。”“临春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佳人舞点金钗溜,酒恶时拈花蕊嗅。”“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宴罢又成空,梦迷春雨中。”“暂时相见,如梦懒思量。”“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文人生有傲骨,何况是一个生为帝王的文人,一个从一国之君沦为阶下囚的文人。他怎会“贪生怕死、苟且偷生”。死又何难?然而死有时一文不值,难的是背负着国仇家恨活着。血腥、杀戮不是一个慈悲之人愿意看到的,救得了自己的子民,使苍生免于战乱之苦,使更多人活着,一个人的屈辱算得了什么,留下骂名被天下人耻笑又如何。许多人要修炼成仙飞天,于是断情绝义,不问世事,殊不知菩萨就在苦难的人间。这才是真正的慈悲。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世事漫随流水,算来梦里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写到此时,他觉得世间的一切都算不得什么,随着流水的逝去,生活像梦一样过去,人生也是浮空、虚无,只有沉醉于酒中才能故国重游,聊以自慰。而他最终也因对故国的思念而死,“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然而宋太祖“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有人将南唐的灭亡归因于李煜在政治上的无能,实则那时的南唐已经风雨飘摇,苟延残喘,即使是圣明的君主也无力回天,更何况天性慈悲、喜耽佛法的李煜。历史的滚滚车轮前行,人力何以阻挡,南唐的灭亡是大势所趋,更是历史的必然,而李煜只是唱响了南唐最后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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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周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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