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来客,炒两样小菜,提上一壶绍兴女儿红,众欣欣然。杯酒畅饮,宾主尽欢。这是我个人的待客之道。不想客人醉,不想自己累,勾兑点儿气氛,全赖几杯清酒了。
无酒不成席,今人拗不过古人。早年文友相聚,推杯换盏,独我小啜果汁,无颜出手。桌上前辈建议说:“搞文字的人,应该喝点小酒!”当时不甚明了,把果汁一饮而尽,世界一片小清新。后来无意看到一说:酒精刺激右脑,麻木左脑。右脑主司想象力、创造力;而左脑管辖记忆力和细节。于是茅塞顿开,前辈所言极是。
文章来源华夏酒报 一天早上,我家那位骨碌爬起,说南京书友要来,怠慢不得。然后便听得楼上脚步哗哗,旋又呼啸而下,不记得过了多久,噪杂声又起。次日相询,曰:“他们喝高了,刷刷地写,后来带他们泡脚,回来仍然兴致不减!”看来,是右脑的潜力深挖出来了。
郁达夫嗜酒是出了名的。他在逃亡印尼的行李箱中,一瓶白兰地,一包牛肉干,一部《诗韵》——准备在船上喝酒写诗。后在福建当差,每天下午去上班,他必拎两瓶黄酒,一边办公一边喝酒。这和汪曾祺小说中钓鱼的医生王淡人有异曲同工之妙,后者钓上来鱼就手放到锅里,不大一会儿鱼熟,一边吃鱼,一边喝酒,一边甩钩再钓。如此闲情逸致,少了酒是绝对不行的。
然而今人喝酒到底比不得古人讲究。今天的酒桌上,小酒量是极其尴尬的,而大酒量无疑骑大马带红花,驰骋沙场,笑傲江湖;假如酒桌是个江湖,大酒量必是称霸武林的第一高手,小酒量充其量是个小喽啰,时时刻刻,如坐针毡。
古人喝酒讲究理想环境,比如饮人、饮地、饮候、饮禁、饮阑,就是与何人饮、何地饮、何时饮、有禁忌不饮、饮完酒干什么等等,都有说法,如此,才有趣。
滥饮者是摧残自己,像那个竹林贤人阮咸,一群猪来饮酒,非但不赶,还与猪同饮,大概喝傻了。
刘伶更甚,自谓:“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并交代随从,“死便埋我”。可惜那时没有心理医生,不然他老人家何苦作践自己。
酒不能浇灌心中块垒,只合把酒话桑麻。平凡日子,与知己故交,择竹林花下,或围炉,或清谈,世上如侬有几人,满地江湖,大醉亦欢乐。
前些日子传媒大亨默多克遭遇“扔盘子”袭击,邓文迪“挺身护夫”,传奇女主角再次进入公众视线。大家好奇的是邓文迪是怎么认识默多克的呢?流传很广的一个版本是:在香港,默多克参加的一个鸡尾酒会上,邓文迪故意把酒洒在他的膝盖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果然应了诗人预言:“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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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周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