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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孤独时对话的朋友知己
来源:  2015-12-21 16:57 作者:

  以前喝多了我就四处找老友瞎逛,现在皈依威士忌后喝多了竟然是自己跑到厨房深更半夜煮了两只大闸蟹吃得干干净净,第二天却毫无印象。电影《老无所依》讲述的并非老年人的晚景凄凉,不是中国纪录电影《老头》那般让人有质感的痛,或许说这像伊朗电影《白气球》结尾那样,有一种成年人黄昏的忧郁。

  扯了那么多,该说说怎么喝酒了吧,酒是孤独时对话的朋友知己,孤独这种东西很奇怪,一堆人在一起吵吵嚷嚷你也一样会觉得孤独,而有时候两个人坐在一块却能享受孤独,我在初恋结束的年代,一个人就着一部《大话西游》喝了六七瓶啤酒,但现在不再这么玩了。

  倒不是我中毒一般非要凡事不离威士忌,但想想看,你的孤独想倾述却不愿说出口时,是不是只有一杯不那么妖娆的酒可以虚拟对话?威士忌的魅力在于它的丰富性,喜悦时有略带甜味的雪莉桶口味来替代白兰地,寂懑时有烟草气息的艾雷岛泥煤风格来做伴——也许二十出头时熬夜吸烟太多,现在我吸多两支就容易咳个不停,唯有寄情于一口波摩下肚,缓缓吸气,享受着喉间回传上来的烟云意象。

  我比较熟的三位香港老人家,蔡澜、黄雅历和张潜,应酬场面上都是一杯红酒摇曳人生,私底下则是皈依了威士忌,蔡澜常喝蓝牌JW,黄雅历就偏爱绿牌JW,而张潜则喝法多样,给我的影响颇大,我第一支麦卡伦就是六年前张先生请我喝的。

  张先生年龄与我父亲相仿,我常叫他老张,老张经常往返省港两地打理他的红酒生意,每次出入境时都会捎上一支威士忌,有天晚上大家参加了一个乏味的红酒局,拖到夜里悻悻而归,第二天早上我去酒店找老张,发现他居然是醉醺醺的,然后老先生很不好意思地从行李箱里拿出半瓶喝剩的麦卡伦12年,“昨晚我回酒店后发现酒喝得不够,就自己开了一瓶威士忌喝了一半。”

  不久前我到香港瞎转,顺便拜访老张,他正好乔迁新居,满屋都是没开封的箱子,我们晚上就坐在他将军澳新居六十层楼的阳台上喝酒看的海景,先开了一支linkwood的装瓶厂版本,但喝着喝着老张说“太甜了,不像威士忌了”,于是找出了一瓶“藏箱底”的法国版本装瓶威士忌,不晓得是哪位法国高人去苏格兰酒厂自己装的货色,酒标上都是龙飞凤舞的法文,居然还是用火漆头来密封的!之前我只见过波特酒和雪莉酒这么玩法,刮开火漆之后竟然又是一个红酒风格的橡木塞!待用红酒的开酒器打开之后,一股令人兴奋的泥煤味就冲出来了,那天晚上我们就看着香港黑沉沉的海面喝下了半瓶记不住名字的好酒。

  以前喝多了我就四处找老友瞎逛,现在皈依威士忌后喝多了竟然是自己跑到厨房深更半夜煮了两只大闸蟹吃得干干净净,第二天却毫无印象。

编辑:乐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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