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幸运,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取得和我一样的成功。攀登的过程使你觉得值得为此付出努力,而当你达到顶峰时,其实那里什么都没有。
“帕克化”(Parkerazition)一词,缘于媒体过分夸大我的能量,试图将我的口感喜好划得黑白分明,似乎我具有超凡的能力,可以造就或毁掉一家酒厂,事实上,这都是无稽之谈。
19世纪60年代,波尔多最知名的酿酒师是émile Peynaud ,他有很多的客户。他是第一个热心于开创新的酿酒方法和工艺来改进葡萄酒品质的人。当时很多的葡萄酒评论家用到了Peynaudization这个词,他们说这些葡萄酒都非常类似。
我认为“帕克化”这个词是从Peynaudization这里演变来的,用这个词的人没有读过我们的《葡萄酒倡导家》杂志,不了解我们涉及到的葡萄酒的广度和多样性。他们会说,一款我给了高分的澳大利亚西拉:“帕克喜欢这些水果炸弹,这是帕克化的葡萄酒,一文不值。”
这是一种把我的口味简单化的表现,我希望,有一
文章来源华夏酒报天“帕克化”这个词能够进入韦氏大词典。其实很多认识我的人对于我自己喝的葡萄酒的风格感到非常吃惊。
当我判断葡萄酒的时候,我认为风味的浓郁度是非常关键的一项。我看重的是能在瓶中演变的葡萄酒,能在经过五到十年陈酿之后更好的葡萄酒。你没法指望一款寡淡肤浅的葡萄酒有优雅细腻的风格,也没法指望这种酒能够在瓶中陈年,因为这样的葡萄酒没有这样的基础,葡萄酒需要有一定的强劲度,集中度和浓郁度。
几天前,我在纳帕谷尝试了一瓶1969年的Chappellet。在拜访这款酒的酿酒师Philip Togni时,他说这是他酿过的最好的赤霞珠。我问他:“是吗,Philip?比你自己在Spring Moutain的酒庄酿得都好吗?”,他说:“是的,这是最好的。”
我的一位老同事,在一次拍卖会上发现有Chappellet这款酒拍卖,他拍下了这批酒,我想是4箱,每瓶35美元。我们尝试了这款酒,已经45年了,非常棒!非常强劲、浓郁,并且开始发展出一些微妙的香气,这个款酒还能存放45~50年。重要的是,酒里要有内容,要有浓郁度。
我记得我和Hermitage的酿酒师Gerard Chave聊到他酿的2003年份的葡萄酒,你知道,这款酒没有酸度,一点都没有,我是指尝起来,这款酒的Ph值超过了4。我问他:“这款酒能在瓶中陈年吗?”他说“是的。就像我父亲所说的1929年份。因为这款酒里面有非常多的干浸出物,非常多的果味,非常多的萃取物,能够很好地陈年。”现在,11年已经过去了,要说Gerard是否正确还为时过早。但是我猜他肯定是对的,他的家族从1481年开始酿酒,他们错不了。
加州正值葡萄酒的黄金时代,这里酿造出了很多世界级佳酿。要知道,我属于“亲法派”,但现在加州已经出现不少佳酿能够与最好的法国酒抗衡。相比之下,现在的波尔多正处于非常困难时期,他们的酒定价太高,尤其是一些普通的年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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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苗倩